回憶小時候的一件事

射手们

  回憶小時候的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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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小火頭


    我一直相信一句話，就是不要因為孩子小，就認為他什麼都不懂。有時候記
$ |$ |9 P; `6 \# T憶里的點點滴滴真的會在腦海里留下一個很難忘卻的影子，即便在當時不知道這
: k# j& u% Y+ o. D1 `- |影子是啥，但是終究會在日後找到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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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7 t, ?( A% U" ]: C- D$ D    先說說我家的情況，我今年大三，老家在蘇州下邊的一個縣級市。我爸媽一
+ v& m1 b* Q" `7 v個是工程師，一個是中學教師，他兩年輕時候就認識，兩人是初戀情人，結婚早
8 d- [4 Y1 j! ^) }- B9 ?4 r$ ]* t生我也早，至今恩愛有加，所以在別人眼里也一直屬於神仙眷侶。

    我媽媽無論年輕時候還是現在一直都很漂亮，氣質好身材出眾，加上一直講
0 X9 G: a/ z3 W4 P4 I' ^究保養，所以皮膚也一直雪白嫩滑，所以我媽從小就很受人歡迎，但是因為早早
& U5 G0 h$ g$ e8 L  ?: W/ K就被我爸爸所“預定”了，因此別人也一直都沒啥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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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p; z& _4 a6 Y( h. F0 v( x- H    我爸爸還有一個哥哥，也就是我大伯，但是這個大伯相比之下就比我爸差遠
- w1 s1 ~% c) d了。

    我大伯比我爸大了１１歲，是我奶奶和她前夫生的，所以因為不是同一個爹，
! ~3 ~) b; u: e8 g& k因此外形和性格和我爸都截然不同。我大伯長得比較魁梧粗壯，虎背熊腰黑不溜
0 s. _/ L; i" [. y5 }秋的，不像我爸爸那樣細致文雅，而且因為他小時候遇到了文革，所以也沒讀什
, n' e$ H; x/ B  K# G6 X麼書，一直是在混社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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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 n8 f7 g. e3 T/ F    有段時間我大伯混的很慘，老婆跟他離婚了，房子被抵押，自己還欠了債，
一大把年紀了混的一無所有只能在朋友廠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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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8 J* i. h5 t, [( s* B    我不大懂，後來有次我正好在她兩說話的時候從媽媽跟前走過，然後我就看
9 p# }( G3 i# `" L) U到媽媽因為正在彎腰拖地，所以她穿的居家寬鬆睡衣的領子是下垂的，媽媽在家
時候經常不戴胸罩，所以從那個角度看上去媽媽胸前的一對雪白粉嫩的大白兔就
1 N& i0 t1 c. R$ u一覽無余。相信我大伯肯定當時也是發現了這點，所以每次我媽媽在彎腰做家務
的時候他都會來窺看媽媽胸前走光的大白兔。可我媽媽天生比較天真，對人也沒
防備，因此一直沒註意到這點。　

    還有一次記得我媽媽當時晚上在沙發上看電視劇，後來看的睡著了，當時她
穿著比較短的睡衣裙，所以半躺著就裙角上卷，露出了大白腿、小半個屁股還有
小內褲。

3 o0 g& P7 S8 x4 o& L    當時我爸爸還在加班沒回來，我看到大伯路過客廳的時候特意走了過去，坐
在媽媽邊上，表面上是在看媽媽睡著沒，其實湊著腦袋盯著媽媽走光露出的大腿、
6 Y: }* z* ?8 V. C1 l; G屁股還有小內褲看。後來他發現我也在邊上所以才收斂了點。　

9 q* z0 j9 K( F( T; l7 H6 W    後來就是到了我二年級靠近暑假的時候，發生了一件讓我難以忘懷的事，多
. C4 m# I0 ?: l& s少年來我一直希望那只是我的一個夢境，但是那些真實的畫面卻實實在在已經刻
在腦子深處。　

    那次我們全家，還有大伯一起坐車去常熟，見一個海外回來的親戚，然後我
們家族里好幾個親友都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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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Y% f9 F6 q" w- E+ o" {5 w$ R' A$ _    那個親戚不僅跟我爸很熟，而且他老婆還是我媽媽的好朋友，所以等於是
“親上加親”。多年不見，又是摯友親戚，那天大家都喝了很多酒，而我那個酒
! ~8 O6 Y. |1 @量不好的媽媽，那天硬是大中午就喝了個爛醉，完全就斷片。我爸爸還是挺不好
% _# l4 a0 ]8 C" X意思的，於是讓我大伯先打車送我媽媽回家，同時爸爸讓我也一同先回家。　

9 v: Q- A( `! Y$ `    上車前媽媽還有些模糊的意識，只是胡言亂語，上車後則徹底斷片。
/ E: H/ W' K. O7 \% p- Y' b
. u- H- X- D! b* f. b) p5 n* ~    我坐在前面，悄悄看過去發現媽媽已經整個人倒在大伯身上，大伯也沒扶正
她，而是輕輕摟著已經完全倒在自己身上的美女弟媳婦，嘴里還假裝關心的說你
* c% a6 m' S3 ?! Y- |沒事吧，怎麼喝成這樣。

    其實後來我又註意到一個細節，那就是大伯借著媽媽這個香艷的姿勢，他的
6 t+ s3 v0 ^- w" w: b' g粗手已經慢慢從後面伸進了媽媽的短裙里，摸上了媽媽裙子里的屁股和大腿。

    我那時候還小，好多事都不懂，中途我還睡著了好一會兒，然後發現大伯的
9 k5 K$ v& G) \( f0 _手深的更深入了，完全沒入了媽媽的裙子深處兩腿之間。而媽媽則枕著大伯的大
" p% b6 R4 r  g: y7 T肚腩睡得不省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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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6 ~6 u6 a# M    快到家之前，爸爸打了一個電話給大伯。當時大伯接了電話似乎還有點不耐
* i) Z8 z/ D9 V煩，因為爸爸說他已經聯系了樓下鄰居雲阿姨，到時候她會幫忙料理下媽媽。

    雲阿姨是本地某醫院的護士長，住在我們樓下，平時鄰里關系很好。我們下
8 U& V1 e$ j( R) U2 o車後大伯就背著媽媽爬上了三樓，然後按照爸爸的意思敲了雲阿姨家的門，雲阿
姨就和我們一起上了四樓（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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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O" R5 n, e$ _7 w* x    進門後，雲阿姨讓大伯把媽媽抱進了臥室里，脫了鞋放在床上，然後讓我打
了盆水和濕毛巾，又把我和大伯趕出了臥室。

' G6 F4 M  s# N6 B    雲阿姨到底是護士長，沒多久房門開了，雲阿姨說她給媽媽擦了臉然後又擦
2 [; W; r4 s1 v7 _* f& Q" m  A了身體，又給媽媽換上了睡裙，現在房間里已經睡得很香了。然後讓我們註意一
" l8 i* n9 P7 Q: l) K下，等下媽媽可能會嘔吐或者要喝水，然後又給了我們一瓶藥說等媽媽醒來給她
8 ?" H7 r  ^8 v- d吃。然後我們就謝過了雲阿姨，她就出門回家了。　

    本來事情就該就此結束，結果我大伯說他不放心，要進房間去看看我媽媽，
於是我也跟著他一起進去了。

    房間里媽媽穿著一件輕薄的銀白色吊帶睡裙躺在床上，而且很明顯睡裙里面
9 Y% v3 c; r1 @# {6 {7 B0 S, l沒有胸罩內衣，她的酥胸很自然地貼著睡裙絲綢的面料高高聳起，因為身體剛被
雲阿姨擦過，所以濕潤的肌膚讓淺色的睡裙更加透明，甚至連粉紅色的乳頭和乳
暈都隱約可見。媽媽下身蓋著空調被，粉嫩的腳掌露出被子，而室內的空調也被
; m' T& C2 v; p7 z3 h雲阿姨打開，溫度清涼的剛剛好。　

  o6 t  H8 a6 C. H2 Q3 v    這時候大伯自言自語說開了空調，得把被子蓋上一點，不能受涼。於是他就
把被子往上提了點……順便把手掌從媽媽乳峰的乳峰上撫摸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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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或許以為我這個小鬼真的不懂，然而雖然我當時人小木訥，但是這個動作
* R6 n1 p8 G: H+ P我是記得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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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借著大伯就和我走到客廳，然後他讓我先去睡午覺，還說晚點我媽媽可能會
, `% {0 C0 O  I4 x1 R6 m嘔吐，他還會去看看我媽媽的，不用擔心。

    我雖然進了自己房間，然而他乘機撫摸媽媽乳房的動作卻不可能讓我“放心”
3 _) c1 Q" e9 r; F* E6 E, \睡著。

- S* G$ w  S0 u9 t6 x    果然沒多久，我聽到了大伯躡手捏腳走出自己房間的聲音，這時候我悄悄開
了自己房門，留著一條縫看到了大伯光著膀子穿著大褲衩露著一身黑乎乎的橫肉，
8 `5 B6 p) h: r) _) M% j( Z賊頭賊腦地打開了媽媽臥室的門，然後走了進去，關上了門。就在這時候我聽到
1 R- Y0 \  j& R1 r了大伯把房門反鎖的聲音。　

    這時候巨大的疑雲開始籠罩在我心里，我實在找不出大伯在此時進我媽媽房
間，並且還要反鎖房門的理由。而且大伯進去後，好久人都沒再出來。　

    在我那個年紀，思維還是有不少局限性，所以我在疑慮後就開始自我安慰，
# D% T* ?! v% J9 b2 H覺得大人間好多事我也未必了解，或許大伯就是想看著媽媽，怕她等下會嘔吐或
出事呢。　

    然而時間又過去許久後，我內心的擔心開始越來越多起來。強烈的好奇心驅
使我一定要去看個究竟，而唯一的辦法就是我從我媽媽房間靠著陽臺的落地窗上
窺看，才能知道現在房間里在發生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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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D/ e1 V! k3 C: Z, G2 x9 R& O    媽媽房間的落地窗外的陽臺，是和客廳連著的，於是我也“鬼鬼祟祟”地從
& G) }8 J+ y! {$ G, B, X) ]客廳陽臺悄悄溜到了媽媽房間落地窗外。媽媽房間落地窗有兩道簾子，一個厚的
9 v& W8 \( Q1 j8 d" N, P- G* ?一個半透明的，厚的簾子也沒全拉嚴實，所以透過半透明的簾子本來可以把房間
# N% t! O: G8 y& P3 ~里的情況看的很清楚。奈何外面很亮，媽媽房里沒開燈，所以我努力去窺探，最
! Q* A0 S7 N4 ~+ S0 [, a7 k後只能隱約看到一些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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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隱約看到房間里床上兩個人影交疊在一起，粗壯的那個肯定是大伯，媽媽
% B0 ^' k" h7 v# }6 o1 h+ B; N+ K身上白花花的一片，看起來睡裙好像已經撩到了胸部以上，所以幾乎就是一絲不
掛。

+ v+ B7 u8 t& W    房間里的大伯一會兒把他的腦袋伏在媽媽的胸前，似乎就跟吃奶的嬰兒一樣
在吮吸著媽媽的乳峰。一會兒似乎腦袋又鉆進了媽媽的下身大白腿間，媽媽的一
* V9 _7 Q7 k1 I7 y; ?只腿則搭在他的背上。後來看到兩人的身影又重疊在了一起，隱約可以看到大伯
( D' c8 W0 r8 X: F4 `/ y在媽媽身上盡情摸索和蠕動著，忙的不亦樂乎，但是已經看不清具體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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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y2 L2 I6 c2 ^  r    我當時在陽臺上蹲了許久，心臟劇烈挑動，全身都被汗水濕透。後來熱的實
' V$ k2 p% ^1 P/ d8 P在受不了了才悄悄回了房間，回到自己臥室後我當時腦子里一片空白，心跳許久
難以平靜，甚至一時不知道我看到的是虛幻還是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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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Q, ~% p+ E. E9 A2 w' ?: I    我趴在床上，整個人就如短路一般過了好久，然後才聽到媽媽房間門的響聲。
7 @9 l0 I" P. B" m( G, E大伯已經從媽媽房間出來，然後聽到他直接走進了客廳的浴室，洗起澡來。　

' p, F3 i: U- y5 L: Y9 Y5 h    我趁著大伯在洗澡，就又走進了媽媽的房間，這次是光明正大進去了，我看
到媽媽床上床單很淩亂，媽媽依舊是穿著睡裙在睡覺，昏暗的光線下看不清她的
  r, X: h- s4 x臉和膚色，房間里有一股大伯身上的味道，不過落地窗已經被大伯開了一條縫，
% c6 o$ `" w' v估計很快這味道就會散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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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已經忘了後面的事了，只是依稀記得前面大伯在媽媽房間里應該足足待了
一個半小時以上。一個半小時，足夠大伯盡情淫褻媽媽全身上下所有角落，甚至
可能進入了媽媽身體盡情發泄了獸欲。總之什麼都可能已經發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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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K" @# U/ X* s$ `2 Y# Y" e$ `    但是那天晚上，爸爸回到家，以及媽媽醒來，大家卻什麼都沒發覺。媽媽洗
了澡吃了宵夜，爸爸則感謝了大伯和樓下雲阿姨。往後大家就一如既往的和諧和
歡樂，就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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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O( D2 j; e/ D* V+ ]7 C* `' _    但是從這以後我很長一段時間內都沒再跟大伯說過話，也再也難以直視大伯
* Q2 G+ |" y+ k5 V6 O; }7 \$ o* _平時和媽媽在家里歡聲笑語的樣子，不過好在幾個月後大伯就搬出去了。

    後來他乘著房地產熱做起了包工頭，最後人生倒也迎來大翻轉，成了我們家
+ f8 a" m' n; G+ [# N5 _  x族里賺錢最多的人。他後來還了我爸媽當初借給他的錢，還硬是送我媽媽幾個昂
- K- X7 Z1 Y! v/ J) B貴的首飾和包包，說是利息。

    大伯在４８歲的時候還娶了一個３０多歲的漂亮離異女人做了老婆，平時在
外也是各種女人玩個不停。和我家來往也很多，每次都是各種大包小包的禮物。

! ~  g) o( \/ Q+ X3 Z    我媽媽直到今天都說我大伯是個會感恩的人。然而只有我知道，他感的是什
麼“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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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O3 ~1 L3 N( g1 b6 S    而且每次我看到大伯那臃腫的身軀的時候，我都會想起十幾年前那一天，眼
前又會出現大伯粗壯的身軀趴在一絲不掛的年輕媽媽身上、大伯在盡情吮吸著媽
" \! a6 c7 w0 x6 y; @3 O媽雪白渾圓的乳頭的樣子……
. T# j) p0 Z3 m! ~! ^0 v7 U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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