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金錢
- 54031
- 威望
- 9750
- 貢獻值
- 12801
- 推廣值
- 0
- 在線時間
- 410 小時
- 最後登錄
- 2025-2-15
- 主題
- 2591
- 精華
- 1
- 閱讀權限
- 90
- 註冊時間
- 2011-9-30
- 帖子
- 3347
![Rank: 8](static/image/common/star_level3.gif) ![Rank: 8](static/image/common/star_level3.gif)
TA的每日心情![](source/plugin/dsu_paulsign/img/emot/shuai.gif) | 衰 前天 19:30 |
---|
簽到天數: 3514 天 [LV.Master]伴壇終老 - 推廣值
- 0
- 貢獻值
- 12801
- 金錢
- 54031
- 威望
- 9750
- 主題
- 2591
|
唉!人真是个最没出息的货,在农村插队当知识青年,撅着屁股面朝黄土背朝天的辛苦劳作,南山修水库抬大石头,抡大锤打炮眼,累得龟拉地时,一个心眼的想什么时候赶快招工。9 H) V. c; y" w9 H. N
/ G6 q7 ]- }, l6 V! b1 v
可现在招工以后尽管拿着这点儿怂钱不怎么宽余,但也觉得心满意足了。唯一的难题是没有了在农村的那种逍遥自由,也没有了一心想嫁给我进城过日子的那些姑娘肉体的欢爱。因此正值年轻体壮精力特别旺盛的我,下班吃过饭例行公式的政治学习后,鸡巴自然而然的就不怎么安分了。
* ?, h/ u( I( B/ V
1 a6 z' t% K. p9 R- \ 虽然工作仍然如往常一样很脏很累,可她奶奶的倒霉的就有一件事,自己的荷尔蒙却分泌的特别多。多了到底让人心烦,鸡巴常常是从晚上能硬到早晨。尤其我这有过很多性经历的货,心里要说不想女人那完全是假话,我又不像于化民这个四眼驴一样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除了钻研学习各种工作的操作本领外,没事特喜欢趴在破长桌上和黑格尔交谈个不休,高兴了还跟两个糟老头研究马克思列宁主义,谈论什么资本和利润方面的事情。
- g; d) `( U. |0 Y: _" Y8 A( e) S3 J6 ^
我由于胸无大志,又没有出人头地的想法,所以常常爱在于化民旁边唠叨些在这不安定的世道,倒腾这些解决不了实际问题的东西,纯粹是在迎合三个研究的(研究历史,研究现状,研究马克思主义)潮流,想捞什么稻草云云。
9 y/ Z$ k) X3 \( f# s5 A/ z
9 F) Q* s. [& j) {2 w" P2 T0 ?/ R 四眼驴却开导我说懂了资本怎么运作的辨证关系,掌握一手比较高超过硬的技术,无论将来共产党或者国民党谁来执政,都需要有文化有技术的人才。
3 O! z- G; A0 P& f3 v% L- ^' r. \# n6 H8 C- `
就如社会再怎么发展进步,它都少不了高级厨子和高级裁缝一样。所以说多学点东西充实自己并没有错,什么时候都会有它的用处。3 y& e& O- ?( O4 a
+ ?3 J7 |5 C# M! Z7 c 这些狗屁道理我自然也懂,可心里始终在想,各个地方现在都乱的成了造反派的天下,你那出人头地的立论,只有猴年马月了才会实现。当务之急是怎么解决龟硬的事,扯这闲蛋能顶个屁用。所以我常常听四眼驴侃侃说完,少不了将他挖苦上几句后就去别处转悠了。0 y* U0 R3 Q1 A$ o; A2 i
. |6 v/ T/ {- t 转悠少不了在一起招工的插友那里喝个烂醉,然后像死狗一样被扯回宿舍来了再胡说八道一阵。要不然转悠到招工分配在县医院内科,比我大三届的安然宿舍里,在她已经宽松的屄里面放上一火了才能罢休。 S5 d0 X8 Q' ^( T( ^
|6 u' j0 h# k$ K [
可这样混毕竟不是长久之计呀!安然66年高中毕业以后,因为文化大革命的缘故没有上大学。农村下了两年乡后,现在也近24了。尽管她插队时让大队副书记任得贤(外号嘴子)开了苞肏了若干次,接着让我知道以后,晓之于理,动之于情,道之于前途命运的上了身。可她毕竟工作忙也要找对象,我缠她主要为的是身体要发泄,她关照我也是本能的需求,俩人都是一种权宜,根本剿灭不了我那熊熊燃烧的欲焰。
$ Y% O( m0 b _/ W4 ?; m4 E) H
2 l) \* ]# I! F7 j% w5 @* L 就在我感到无奈和苟且偷安,一眨眼到了暖洋洋的六月中旬时,一次很偶然的机遇撞到了我身上。县武装部为了了解各个公社战备粮的储备现状,委派粮食局具体落实这件事情。而局里为了完成这个伟大的光荣任务,于是就抽调了一些人分成好几个小组分赴各公社。我和一个其貌不扬,外号叫马胖,真名叫梅春玲的女工,被车间主任派到了她老家红星公社别看我在粮食局是狗屎一堆,可到了公社以后却是钦差大臣。因为当时农民肚子都吃不饱,交公粮都非常困难,战备粮又有多少可以储备呀?所以中午我和梅春玲踏着粮食局的自行车,沿着坑凹不平的土路,七颠八拐的进了像个破旧四合院的公社门,革委会邱主任看过介绍信,什么话先不说,立即被他和一大群人热情地将我欢迎醉了后,下午四点多自己就躺在了公社简陋的招待所床上。
$ ?. I5 U- H3 Y0 l8 _1 R# x+ J$ ~8 @
# v4 A) l0 c+ u; O3 m2 S3 k 到我沉沉醒来揉了揉太阳穴,拿过桌子上放的铁茶壶,嘴对壶嘴猛灌了一肚子酽酽的茯茶水,瞅了一阵泛黄墙壁上挂着的不少吊吊灰,(就是灰尘积攒过多而形成的丝状物)墙角一个灰色大蜘蛛在结成的网上缓慢移动后,夕阳已透过窗户的脏玻璃,将东南面的墙面染成了一片桔黄。
1 G4 F% L' l* j" [ Z
9 H9 `! Y, [! J; N0 @# l6 @& s9 R, l4 o; C A U) B
! _$ ~6 d% m# ?4 C/ R1 q4 l/ _
" G6 C5 t) S. F$ E$ S# y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