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5231824 發表於 2013-1-27 14:39:09

禁渊

本帖最後由 z5231824 於 2013-1-27 14:41 編輯




【禁渊【X限】】(1-36)作者:芋圆
作者: 芋圆
字数:31779

  1

  龙行瑞今天的心情很不好,刚刚的宫宴上为解郁闷多喝了几杯,现在回到寝
宫仍是有些眩晕,不过,一想到那几个被诚王和镇国大将军强塞进后宫的世族女
子,他本就不好的脸色又黑了几分。

  他是大衡国君,继位五年,哪天不是早起晚睡励精图治?大衡在他的领治之
下不敢说己达到大衡史上最为鼎盛之时,可也算得上一代盛世,百姓称道,国泰
民安,内无忧外无患,对一个国家而言,这不是最重要的吗?

  可,在富足之后,朝中众臣竟关心起他的私事来了。

  立后,他才二十三岁,干嘛那么早立后?况且,他立谁为后跟那帮人有什么
关系!

  其实这件事也不是今天才被提起,只是龙行瑞一直选择忽略,反正他后宫嫔
妃己有不少,子女也有了几个,开枝散叶方面算是有了交代,朝中众臣也不好太
说什么,但如今大皇子都快三岁了,龙行瑞还没有立后的打算,这让大皇子的生
母雪妃有些坐不住了。

  在雪妃的鼓动之下,一场谏立皇后的活动拉开了帷幕,可雪妃之前不过是普
通秀女,虽出身官宦人家,却也没有太高的身份,就算生了大皇子,但还不被一
些皇亲宗室看在眼内,这不,身为皇叔的诚王就送了几名适龄女子进宫,而龙行
瑞的亲舅舅,镇国大将军也不甘於人后,举荐了两名世族大家之女,目的自然是
为选后。

  其实龙行瑞是无心立雪妃为后的,不仅是雪妃,到目前为止,他没有立任何
人为后的意思,他想,他己经做好为大衡奉献一生的准备了,难道还不能争取一
点自由吗?立后,就是他最后的一丝自由,皇后的人选,他一定要自己做主。

  所以在今天的宴会上,见着那几个端庄俏丽的世族小姐后,他的心情就像吞
了苍蝇一样难受。

  龙行瑞步履有些凌乱,但他还是推开了李海全的掺扶,让这个从小陪着他长
大的总管公公留守殿外,自己一人进了清心殿,他需要一个人安静一下,沈淀一
下情绪,以防明日带着火气上朝而耽误正事。

  清心殿内并不像往日一样灯火通明,只留了几盏烛光,让整个空间看起来昏
黄幽暗,却多了一分难得的私密之感。

  这样的环境让龙行瑞放松了些,不再管什么规矩,从门口转至龙床的一路上,
身上衣物己被扯下七七八八,雕龙镏金的龙床此时幔帐低垂,他也不去想,直接
掀了帐子翻身上床,正想继续放松因喝了酒而有些不清醒的脑子,手却触到一团
温软之物。

  室内光线有限,却也看清那是一个女子,背对着他,似乎正在酣睡。

  龙行瑞却是大怒,他觉得这定是朝中那些好事者做的,才送了女人进宫,转
眼就送到他床上来了!

  龙行瑞平日里是个极理智的人,对待女人也不见有过分热情,更不会对女人
动粗。可现在,他是怒极了,扯着那女人的衣服就往地上摔,不想这一扯,竟将
那女人的衣服撕了开,湖绿色的肚兜裹着极具分量的胸乳弹了出来,而那女人,
竟真像是刚刚睡醒一般,低低地「唔」了一声,娇媚且慵懒,星眸半张着看向龙
行瑞,迷迷蒙蒙地像在认人,又好似不知自己身处现实还是梦境一般。

  2

  借着昏黄的烛火根本看不清那女人的样子,却也能知道这人只算清丽,算不
上绝色,龙行瑞冷哼一声,他们可真是大胆,难道真的认为自己毫不挑食吗?

  龙行瑞脸色铁青,却放弃了摔那女子下床的想法,目光停留在那一痕丰脯之
上,心中不满总算消减了些,大手一覆,己握住那颤巍巍的半边丰挺,只觉得入
手处绵软得让人血脉贲张,那女子冷不防被人握住敏感之处,虽在半醒之间,却
也低低地「呀」了一声,而后便随着龙行瑞毫不怜香惜玉的狠狠一抓而痛呼出声,
眼中更多了两分清明。

  龙行瑞听着那女子的呼声,微弱而又甜腻,很难想象,她是在呼痛,听起来
却像在求欢。

  只这一声,便让龙行瑞的男根瞬间直立,他毫不犹豫地撕裂了那女子的肚兜,
眼中顿时跳入一双饱满雪兔,顶峰之处,绽着两朵嫩粉蓓蕾。

  那女子发出一声尖锐叫声,总算清醒过来,可在她开口之前,龙行瑞己撕开
她的底裤,将不断跳动的火热根源抵在她仍然干涩的嫩穴入口,没有任何前戏,
猛地发力,一推而就。

  「啊──」蓝婵只觉得下体又热又痛,仰着头,张着小嘴只发出了一个音节,
便痛得没了声音。

  龙行瑞却眯起了眼睛,他自然查觉得到自己的进入虽然困难,却没遇到半点
屏障,也就是说……「你不是处子?」他问得咬牙切齿,一方面是为这事实而气
急败坏,他没想到那些人居然敢把一个失了清白的女人送到他的床上!而另一方
面,却是他挺进的地方,虽然干涩,却火热紧窒得让人窒息,四周的媚肉像一张
张小嘴似地蠕动着,推挤着,不知是想把他挤出来,还是吸进去。

  「皇上!我是……」

  蓝婵的叫声被龙行瑞接下来的抽动打断,那几乎撑裂她的巨大凶器残忍地拉
扯着她久未逢甘的肉穴,认识到己经发生了什么,她的眼泪瞬间迸出,咬住下唇
忍了接下来的话,看龙行瑞的样子,显然是意识不太清楚,那么若是她说出自己
是谁,唤醒了他,岂不是将两人都送上了无可挽回的尴尬之地?他是皇帝,怎容
此等丑事发生!还不若将错就错,在他……发泄了之后,自己便悄然离去,今天
的事情权当没有发生过。

  这么一想,蓝婵挣扎的力度便小了,可只要一想到现在玩弄自己的,是自己
从小便当弟弟看待的人,而蜜穴中充满的,更是她从未体验过的火热硕大,不只
心情难以言喻,身体竟也开始火热起来,可她无力阻止龙行瑞,只能红着脸,紧
咬着下唇任龙行瑞在自己的蜜穴中放肆抽动。

  而龙行瑞,以从未有过的强暴之势冲击扩张着身下女人的蜜穴,才抽动两下,
便己察觉到紧密的穴儿深处现出几丝润滑,让他的抽插更为顺利,同时小穴的吸
吮更为有力,直吸得他差点丢了魂!

  「才插了两下,就出水了?」龙行瑞问的满是嘲弄,眼中却是欲火如炽,将
女人的膝盖扳得大开,大腿几乎成了一条直线,那粉嫩水滑的蜜穴完全暴露出来,
看自己如铁凶器像把利刃似地插在蜜穴微肿的小孔里,几乎将那小孔撑爆,心中
便升起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感。


  「水可真多!」龙行瑞说着自己从未说过的淫词浪语,心中升起一种陌生的
暴虐快感,每次都将龙根抽至小穴入口处,再狠狠贯入,看小穴被插弄得嫣红肿
起,同时愈来愈多的春水从二人结合处滴落,到最后,大片的香滑春水几乎是涌
出被插弄的肉穴,让龙行瑞的每次插入都发出「噗噗」的水声,放荡而淫糜。

  而那小穴,却并未因大量的浪水儿而变得松弛,反而衔得更紧了,蜜穴里热
乎乎湿漉漉,四壁的媚肉儿变得软嫩极了,紧紧地吸吮着不断耸动的男根,若不
是龙行瑞紧咬牙根,想必早己缴械投降了。

  而龙行瑞身下的蓝婵,己被龙行瑞这强悍的攻入弄得哭了出来,她的身子里
就像烧了团火,身体被龙行瑞大力的顶弄不断向上蹿去,胸前一对硕乳被撞得上
下抛飞,乳尖早己涨大挺立,又痒又疼,伴随着下体蜜穴的充实酥麻,乳尖更加
难受,竟想……竟想有人来玩弄一番才好!

  想到自己竟有此淫浪之心,蓝婵羞愧交加,哭得更为无助,却不知这哭声听
在龙行瑞耳中不次於求欢天籁,从未有过的暴虐情绪更为放肆地蔓延他的全身,
一根如火烙铁飞速地抽插於愈发紧窒的水穴之中,那「扑哧、扑哧」的交合之声
给他带来肉体外的极大满足。

  「嗯啊……唔……」在龙行瑞抽插了数百下之后,蓝婵的身体突然哆嗦一下,
咬着下唇,却仍溢出丝媚呻吟,身下水穴瞬间缩紧,穴内媚肉不断推挤着,几乎
将龙行瑞的龙根夹断。

  龙行瑞发现了身下女人的异样,喘着粗气拎起女人的双腿,狠狠地向前一攻,
女人的身体被他牢牢压在身下,雪白的两条大腿蜷在胸前,磨压着早己硬挺不堪
的一双乳尖。

  这一姿势让龙行瑞的龙根插向更深,直接顶在子宫口处,可龙行瑞仍不满足,
他狠狠地抓住女人的两瓣雪臀,用力地向两旁扒开,下体撞击的力度之大,直让
他鼓涨的龙根顶端扣开紧闭娇嫩的子宫入口,竟就那么冲了进去!

  这一举动让蓝婵顿时陷入疯狂之中,源源不绝的快感从水穴散发开来,冲击
着全身,她像触电一般全身颤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却叫不出一丝声音。

  而她的水穴深处更是酸涨难忍,终在龙行瑞低吼着撞击、而后抖出滚烫阳精
的同时,一股清亮香腻的浪水儿也浇了下来,淋得龙行瑞通体舒畅,他从不知道,
与女人交合竟会有这样酣畅淋漓的时候!

  身下的女人己脱力得瘫在床上,眼睛半睁半闭,小嘴儿无力地张着,一丝香
诞从口中流出,引诱着龙行瑞前去品尝。

  龙行瑞马上俯下身去封住女人的小嘴儿,肆意品尝着女人的香津,一双大手
握上女人软嫩的双乳,狠狠掐弄,肆意揉玩。

  蓝婵刚泄了身子,哪堪如此玩弄,仍被插弄着的蜜穴又收紧了,乳尖处就像
着了两把火,越发挺立,像两颗红宝石一样,极具诱惑。

  看着这副美景,龙行瑞却是面色一寒,他记起身下女人己不是处子的事实,
冷哼一声抬起头来,双手再度抓上女人的雪臀,渐渐苏醒的龙根轻轻抽出,再毫
无预兆地齐根没入。

  新一轮的攻伐来临,却没了交合欢愉,只剩龙行瑞惩罚似地大力贯入,之前
灌入子宫的阳精被压迫出来,红艳的穴口衔着粗大的阳刚,浊白的体液不断挤出,
同时飞溅的还有清亮的浪液,形成妖艳而淫靡的一幕。而随着他不时地拍打,蓝
婵两边雪臀己红肿起来,中间蜜穴更是被毫无怜香惜玉之情的龙行瑞插弄得疼痛
不己,龙根顶端每一次都顶进子宫入口,小腹酸涨难忍,再无一丝快感。

  龙行瑞却不因此满足,他抓着女人的雪股,两手么指己伸向蜜穴后的菊穴,
借着滴下的体液,手指毫不留情地挤了进去。

  4

  「啊……不!」蓝婵菊穴猛缩,后庭的涨满让她一边挣扎一边哭着求饶,「
那里……不要,求你……」

  龙行瑞却很满意她的表现,两只么指顶得更深了些,压排着菊穴内充满弹性
的穴肉,双指微一用力,竟将那紧窒的菊穴分开了微微的一道小口。

  蓝婵痛呼出声,臀肉不自觉地收缩着,想将入侵的手指挤出去,可龙行瑞哪
是那么好相与的?不仅牢牢的嵌住她的菊穴,两手的食指也加入探索中去,感受
那可怜的菊穴颤抖收缩,终於笑道:「这儿还是第一次,嗯?」

  「不……」意识到他要做什么,蓝婵用尽力气地挣扎,可她刚刚泄身,又被
龙行瑞如此玩弄,哪还有什么力气,自然不被龙行瑞看在眼中,而她的求饶娇喘,
更加重了龙行瑞的暴虐之心,不由分说拔出龙根,对准己被开启的菊穴,狠狠推
入。

  「不啊……」蓝婵只觉得菊穴好似被人锯开,一股温热随着龙行瑞的攻入流
下,而她的双腿,己疼得不住发抖。

  龙行瑞看着两人交合处缓缓流下的鲜血,心中终於舒畅了些,不待蓝婵疼痛
过去,便开始摆动健腰,每一下都捣至最深,直让蓝婵哭喊出声。

  龙行瑞却是被那小小菊穴夹得舒爽至极,这是他第一次玩弄女人的菊穴,不
似刚刚玩虐过的肉穴娇嫩水软,让人一插进去便想死在里面,这菊穴儿,却是紧
窒而有弹性,菊门紧紧地箍着他的龙根,四壁的穴肉同时压迫着他,几乎让他瞬
间释放。

  「真是个浪娃,菊穴儿都这么有感觉。」龙行瑞轻喘了一下,感觉到来自女
人蜜穴儿中的湿润,不是之前的阳精体液,而是新一轮的,来自女人身体深处的
浪液。

  滑润的浪液慢慢滴出蜜穴,流至二人交合之处,随着龙行瑞的每一次插动,
都有一些被带入女人的菊穴之内,使得龙行瑞的抽动更为顺畅,每次都齐根而没,
龙头亦能顶到菊穴内的一点突起,那是女人的子宫颈口,隔着薄薄的嫩肉,再次
被龙行瑞的男根无情戳弄。

  「不、不……啊……嗯嗯……啊……啊……轻、轻一……啊!」蓝婵的身体
起了奇异的变化,被虐玩的疼痛正渐渐远去,随之而来的是菊穴内的充实饱涨,
那被不断戳刺的子宫口更是让她酸软不堪,蓝婵的雪颈向后扬起,随着龙行瑞的
顶弄,微张的小嘴不断溢出惑人的呻吟,「求你……啊……啊啊啊……别、别…
…求……啊啊啊啊啊啊啊……」

  龙行瑞突然握住她的双乳,指尖掐着涨鼓鼓的乳头用力拉扯,似要将它们扯
坏的力道却让蓝婵在疼痛中尝到了快意,而在龙行瑞的捣弄下,二人的交合处早
己泥泞不堪,后庭被粗大的男根不断插抽,升起另一种禁忌的快感,而男根不断
顶到的那一点让她的蜜穴儿吐出更多淫露,随着龙行瑞的撞击而飞溅开来,不仅
沾湿了二人的下身,更有一些溅到龙行瑞的脸上,暴虐地玩弄、淫浪地反应,让
龙行瑞更为疯狂地掐乳捣穴,男根粗壮到不可思议的程度,将蓝婵后庭的菊纹完
全撑开。

  「不……皇上……瑞……」蓝婵陷入了无意识地低喃,全身激颤着享受龙行
瑞带给她的极致快感,甚至用仅剩的力气扭动腰身,迎合着那狂暴的入侵,希望
进出在后庭的硕大男根能进得再深一点。

  「这么浪……这么浪……」龙行瑞的指尖粗暴地拉扯着女人的乳尖,那软中
带硬的触感让他舍不得放手,一边拉扯,一边将指下的乳尖揉得更挺,今夜他要
尽情的玩她,玩坏她!

  「该死!」就在龙行瑞全身放松之时,一股锐痛自膝盖传来,不舍地放开女
人红肿的乳尖,朝跪着的膝处一摸,摸到的却是一只耳环,想来是女人挣扎之时
掉落的。

  那耳环是漂亮的蓝色宝石,上面穿着长长的银钩,钩尖带些锐利。

  「你想谋害朕么?」明知这耳环只是一个插曲,龙行瑞却偏这么说,他拿着
耳环,用那尖锐的一头轻轻划上女人的胸脯,感觉到女人的瑟缩得意地轻笑,突
然他眸光一暗,盯着那涨大挺立的乳尖,有了主意。

  「不、不……不要!」蓝婵惊恐地看着龙行瑞将那耳环的尖端压到自己的乳
尖一侧,那锐痛让她慌了神,她似乎明白了什么,只要龙行瑞指尖用力,那尖钩
定会轻易穿过她的乳尖,那耳环……也将被挂到她的乳尖之上!

  「求求你……不要……」恐惧让蓝婵恢复了些力气,不顾仍被捣弄着的后庭,
她举手捶打着龙行瑞,希望能制止他。

  龙行瑞却是很不高兴,他眯着眼睛加大了下体的抽动,重重地捣在菊穴儿内
最敏感的一点,听女人破碎的叫声,心中却改了主意,收回放在女人乳尖的手,
将女人的大腿扳开,指尖掐上女人蜜洞上方的花蒂。

  只是这么简单的动作,便让蓝婵达到了极为疯狂的一次高潮,她的身体不停
地抽搐,蜜穴儿里的浪液喷射而出,菊穴儿将龙行瑞的男根咬得死紧,根本不能
再动上分毫。

  龙行瑞只觉得一阵快意蹿上脊背,被紧咬住的男根再度涨大,不由自主地轻
跳着,预示着激射的来临。他心中叫了句该死,手上却不停歇,将那柔嫩的花蒂
用力一拉,另一手拿着耳环毫不留情地刺了下去。


  当蓝婵恢复了知觉,她仍躺在金镶银裹的龙床之上,因为幔帐低垂,看不清
天色,也无从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身体像被碾过一样疼痛,连抬根小指的力气
也没有,胸前和下体全都火辣辣地,不知被虐玩成什么样子,尤其是那敏感的花
蒂,像着了火一样突突地跳个不停,压在两腿之间,绝对是十足的折磨,回想起
昏倒前的最后一幕,蓝婵不敢猜测它现在变成了什么样子,而身后的温热提醒着
她龙行瑞仍在床上,没有动作该是也睡着了。她咬了咬下唇,唇上顿时传来刺痛,
看来不知何时她的下唇己被她咬破了。

  得赶快离开!蓝婵轻喘了下,她现在动动身体都要耗费极大力气,但她必须
在龙行瑞清醒前离开,这样,两人之间便不会陷入那么尴尬的地步。

  可,她刚刚一动,便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后庭中那充满的硕大,天!他竟一
直在她体内么?

  想到自己被龙行瑞虐玩的情景,还有自己被高潮冲击得神魂颠倒的样子,蓝
婵不可抑制地羞红了脸,越发地想逃离现在的境地,可身上只要用力,后庭便不
可避免地缩紧,含着那粗壮的男根,感觉它在自己体内越来越热,越来越硬。

  「刚醒就忍不住想要了?」耳后传来低低的呢喃,后庭中的硕大瞬间变得硬
实无比,蓝婵心中一惊,知道龙行瑞醒了,急着蜷起身体,想让他的男根滑出自
己的体内。

  龙行瑞却比她更快,从后方抓着她的臀瓣,轻易地俯身,坚实的躯体便整个
贴上,本就深入的男根顿时探入更深处,捣得蓝婵娇喘一声。

  龙行瑞己不知是第几次攻入这紧窒的小菊穴了,在蓝婵昏倒后,他丝毫停不
下进攻的欲望,不顾身下己无反应的人儿,直在那诱人的蜜穴儿和菊穴儿中又爆
发了数次,这才抵不住袭来的疲倦昏昏睡去。没想到,只是过了几个时辰,被那
嫩穴一夹,他竟又生龙活虎了起来。本来皇家最重养生,尤其是一国之君,房事
绝对要节制,龙行瑞平日里便是个知道节制的人,於性事上的要求也不高,对於
后宫的态度始终有些淡漠,可此时听到那丝媚般的喘息,竟然发现自己按捺不住,
不理会身下女人的哭泣哀求,就那么半压着她,用力挺弄着健腰,感受着由那小
小腔穴传来的紧嫩压迫。

  此时的蓝婵却是难过至极,经过一个晚上的开发,她的后庭己不再有撕裂的
疼痛,可前方花蒂,却似被炽铁烙过一般,此时被龙行瑞压住,花蒂直接磨擦着
身下锦被,她清楚地感觉到花蒂上绝对多了些东西,像柄锐利的小刀扯磨着她,
而那东西,不出意外便是那只耳环。

  被玩弄了一个晚上,身体的疲累与疼痛己让蓝婵感觉不到太多快感,花蒂上
的耳环更是一道酷刑,她只能极力放松自己,配合着龙行瑞,希望他能早一点放
过自己。

  可龙行瑞,在那娇小的后庭抽插了几百下后,硬是忍下喷射的欲望,抽出自
己的硕大,将身下瘫软的女体翻转过来,就着玩弄后庭时花穴里流下的春水,毫
不费力地将自己送入软嫩娇滑的蜜穴儿中去。

  「啊……」蓝婵瞬间达到了一个小高潮,她没想到自己居然在疼痛中还懂享
受,一时间羞愧得咬紧下唇,也不顾唇上旧伤,似乎只要不逸出呻吟,便可安心。

  龙行瑞却是无比享受,抬高女人的雪臀,用力捣入,让自己的男根龙头不知
第几次地进入女人柔嫩的子宫,被子宫花颈紧紧地箍着,感受着花心的稚嫩娇软,
那简直就是天堂!

  事到如今,蓝婵早己无力阻止龙行瑞的入侵,只能大张着双腿任他亵玩,子
宫内不时冲下香滑的春水,直让龙行瑞通体舒畅。

  不知又抽插了几百上千下,龙行瑞突然加快速度,蓝婵自然明白这意味着什
么,虽然周身己酸软无力,却也仍挺弄着腰肢迎合他,希望他快些发泄。可下一
瞬间,龙行瑞竟挥手扯开了幔帐,明亮的光线顿时照射进来,蓝婵一呆,而后惊
呼着双手掩面,不顾自己也在泄身边缘极力地挣扎起来。

  她这么一扭,龙行瑞顿时精关大失,一股股浓精灌浇在柔嫩的子宫内,他发
出阵阵舒爽低吼,同时也不忘强行拉下蓝婵的双手,她的相貌,他可是好奇了一
个晚上!

  与此同时,蓝婵被那突来的热精一烫,阴精顿时如瀑布般倾泄而出,她的眼
睛己对上龙行瑞震惊而不敢置信的双眸,知道事情己至无可挽回之地,眼泪瞬间
冲了出来,她很想马上起身飞奔出这里,但她做不到,她只能死死地咬着下唇,
羞耻地等待疯狂高潮的身体恢复平静,可越这么期盼,身体却越不听使唤,这次
高潮来得巨烈而凶猛,死死地衔着龙行瑞的男根,花颈口牢牢地吮住男根的龙头,
让他想抽身都难。

  龙行瑞现在本应是极舒爽的时候,可看到蓝婵的一瞬间,他竟忘了去享受来
自女体的欢愉,呆呆地看着蓝婵,心中惊骇万分,怎会是她!

  6

  蓝婵是大衡宰相之女,比龙行瑞大上两岁,自小二人便相处极好,蓝婵视龙
行瑞为弟,龙行瑞视蓝婵为姐,竟比那亲姐弟还要亲上三分!在蓝婵十八岁出嫁
之时,当时尚是郡王的龙行瑞伤心至极,亲自送蓝婵前往距京千里的夫家成亲,
回来后也是忧忧郁郁地,甚至请求父皇将自己派出京城,做个分封郡王,就是怕
蓝婵在夫家受了什么欺负没人帮他出头。不过这个请求自然被驳回了,龙行瑞更
在两年后登上大宝,随后五年二人虽然多有书信来住,却始终未能再见一面。

  蓝婵的丈夫在她嫁过去第三年便因病去世,蓝家不想自家女儿在夫家继续寡
居,便与那夫家达成协议,在蓝婵守孝三年后,签了休书,还蓝婵的自由之身,
这才得以回到京城。

  龙行瑞得知这一消息后开心不己,不断盘算着蓝婵回京的日期,可他万万没
想到,他们竟是在这种情形下见了面!

  蓝婵更是后悔,为何自己要什么「惊喜」,不仅提前三天赶回京城,在太后
默许下躲到清心殿,只为给龙行瑞一个惊喜,又为什么别处不躲,偏偏躲到龙床
上来,更在久候未果之下睡了过去,这才有了之后的荒唐事!

  「婵……婵姐……」龙行瑞良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目光中的震惊仍在,面
色也渐渐变得煞白。

  「我……」蓝婵又咬了下唇,即时疼得皱了下眉,龙行瑞这才看清蓝婵的下
唇伤痕累累,忙伸手阻止她。

  可他二人现在仍紧密相联,他这一动,又是将指尖插入蓝婵的樱口之中,暧
昧之色大增,蓝婵不由瑟缩一下,牵动了衔着硕大男根的蜜穴儿,顿时又羞又愤,
红着脸偏过头去,断断续续地说清自己为何出现在这里。

  龙行瑞在听到蓝婵说「想给你个惊喜」的时候苦笑了下,现在这情形,真真
是惊喜了。

  蓝婵只说到这里,等了一会,见龙行瑞仍无动作,羞不可捺地抬眸迎向他,
同时轻动了下腰肢,以此提醒他二人的尴尬。

  龙行瑞如梦初醒,忙想抽身而出,可蓝婵的嫩穴儿却似一张小嘴牢牢地吮吸
着他,哪里出得来?不仅如此,更在几次扯动之后,让龙行瑞的男根再度复苏,
涨满了蓝婵的水穴。

  「啊……别……」蓝婵急喘着夹紧双腿,殊不知这一举动让龙行瑞更加苦不
堪言,巨大的男根被吸到更深处,顶在蓝婵的子宫里,舒爽得恨不能马上发泄出
来。

  「你……」当蓝婵明白自己的举动不妥时己经晚了,龙行瑞的男根将她的嫩
穴儿撑到了极限,现在只要轻微的震动,恐怕都会将蓝婵再一次送上高潮。蓝婵
脸上的红晕渐现,她急喘着,想要说什么又觉得太迟,只能半闭眼眸,颤着声音
喊了声,「皇上……」

  软嫩如哀求般的声音几乎让龙行瑞放弃一切,可他明白,现在的蓝婵不过是
被控制在欲望之下,自己已对她做了无可挽回的错事,怎可一错再错地索求她的
身子!

  龙行瑞深深地喘息着,紧闭起眼睛不让自己看到蓝婵现在的媚态,回想着朝
中最烦心的琐事,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忽略那不断蹿起的快感。

  蓝婵本己做好了龙行瑞对自己再次肆虐的准备,却见他如此模样,知道从小
那个喜欢黏着自己的龙行瑞并未消失,心中怜意大起,强撑着酸软抬起手来,抚
上他的俊颜,同时抛却羞意,双腿大胆地盘到他的健腰之上,颤抖着轻喃,「不
必忍得……这般辛苦……」

  龙行瑞早己在崩溃边缘,哪经得起蓝婵的触碰,几乎在蓝婵的双腿圈住他身
子的同时,滚烫的白精瞬间迸出,烫得蓝婵连连颤抖,引发了另一波极度快感的
泄身。

  黏腻的体液与淋漓的春水在小小的宫腔内激荡,蓝婵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哆嗦
着,一双美乳更是不住抖动,似想要得更多,若不是咬住了自己的手指,她真怕
自己会不会溢出什么浪词淫语。而龙行瑞,半眯着眼眸,一瞬不转地盯着蓝婵绝
媚的反应,一双大手揉捏着蓝婵的臀瓣,充分享受这快感的极致。

  这动人的销魂足足持继了半柱香的时间,蓝婵周身的颤抖才算消减,身上挂
满了晶莹的汗珠,剧烈地喘息着,好半天眼睛才重新对准焦距,便见龙行瑞正牢
牢地盯着自己,胸膛不住起伏,一张俊颜上满是发泄过后的舒爽。

  「婵姐……」龙行瑞有点认不得自己了,明明刚发泄过两次,可埋在蓝婵的
水穴之中,自己似乎有无穷的精力,就在那极致的高潮刚刚过去,自己竟然又想
驰骋於蓝婵的蜜穴,像昨晚一样,玩得她哭出来。

  可他知道自己不能,刚刚的行为己经再次亵渎了蓝婵,他明白这一切源自於
蓝婵对自己的爱怜,所以他更不能得寸进尺。

  「皇、皇上……」蓝婵松开自己的手指,上头己被咬出两道深深的齿痕,「
你……可还难受么?」

  龙行瑞知道蓝婵不放心他的身体,心中一暖,却对她的称呼有些不满,「你
以前可不是这么叫我的。」

  蓝婵的穴儿此时仍含着他的巨大男根,再听到他撒娇似地话语,脸上一红,
偏过头去,艰难地道:「瑞……你……你帮姐姐把那个东西拿下去好么?姐姐…
…有点疼……」

  蓝婵这副媚态引得龙行瑞再度小腹发紧,再听到她的话,他先是一愣,跟着
便知道蓝婵说的是什么,忙借着蓝婵小穴儿里春水的冲刷用力拔出龙根,引来蓝
婵的一声轻吟,再轻轻抬起蓝婵的雪臀,将那犹自开合的蜜穴美景收入眼中。

  「别……别看……」蓝婵被龙行瑞抱住,双腿大张的她想要收拢双腿却被龙
行瑞拦下,他仔细地巡视着蓝婵最私密,也是被他虐玩整晚的地方,待他看清,
不由得心中一疼。

  此时在那芳草萋萋之下最显眼的便是被穿了耳环的花蒂,原本小巧粉嫩的花
蒂现在早己看不出原有的模样,红肿得发紫的蒂尖涨得足有一颗葡萄大小,正兀
自轻跳着,蒂上穿着银钩,虽然银钩下的蓝宝石搭在花唇上另是一番美景,但花
蒂被洞穿的地方却是血污遍布。

  而花蒂下方的两个小穴,都流淌着浊白的体液,从那红肿不堪的穴口便可看
出,它们被多么残虐地玩弄过。

  一想到这些都是自己所为,龙行瑞顿觉没有面目再见蓝婵,再看她微蹙眉头,
心中更是难过,忙伸手至花蒂处,想摘下那只耳环。

  蓝婵却猛地瑟缩一下,痛呼出声,虽然随即被她忍住,可也让龙行瑞大感自
责,更加放轻动作,扯动着那只耳环。

  蓝婵虽没再呼痛,可神情间的痛苦却是显而易见,龙行瑞见她强忍的模样心
疼至极,一心想让她好过一点,伸手将她的雪臀推得更高些,一低头,竟用嘴含
住了那惨不忍睹的肿大花蒂。

  8

  蓝婵低呼一声,怎能让龙行瑞做这种事,忙扭腰摆臀想要挣脱开来,可龙行
瑞的大掌牢牢地捧着她的臀瓣,让她避无可避。而花蒂上传来的,亦不再是难忍
的疼痛,随着龙行瑞温柔的舔拭,花蒂上的污血渐渐消失,可花蒂下方的花穴中,
却涌出大量掺和着浊精的爱液,沾了龙行瑞满脸。

  「别……够了……」蓝婵只觉得穴儿一阵阵的发颤,身体刚刚褪却的火热又
重新涌起,体内一片空虚,只觉得……不够……不够……要他那个东西……再捣
进来才好。

  察觉心中所想,蓝婵「呀」地一声捂住面孔,羞耻的泪水不断滑落,龙行瑞
一惊,抬起头来捧住她的脸,「婵姐,弄疼你了么?」

  蓝婵艰难地摇头,却不敢睁眼与他对视,只是下体的春水横泄,体内的空虚
几欲将她逼疯。

  龙行瑞也不好过,从散发着香气的湿腻幽谷中抬起头来,他的龙根已绷至极
限,那不断冲刷下来的春水更是对他最好的无言邀请。虽然明知此举不对,可他
实在忍不住,抓着蓝婵的柔臀猛然抬高,低吼道:「婵姐……」话音未落,他硕
大的男根已整根贯入,软嫩的穴儿又将他包裹起来,那一刻,仿至天堂。

  蓝婵顿觉下体一涨,那不知探寻过自己幽径多少次的炙热铁棒又攻了进来,
只这一下,她便达至高潮,穴儿咬得死紧,可龙行瑞在她身上仍次次深入,蓝婵
娇啼不己,只能不断扭动着身子以示求饶。

  「婵姐,你真紧……」龙行瑞仿佛已失去理智,「好软,婵姐的小穴儿味道
真好……」

  蓝婵同样理智已失,只能报以辗转娇吟,「嗯哈……瑞……啊……啊……好
深……慢点、慢点啊……不……好涨……不要那里……」

  她越说不要那里,龙行瑞越顶向那微硬的突起,直攻得蓝婵浑身颤抖,春水
狂泄。

  一波战后,蓝婵身子娇软地躺在龙行瑞怀中,龙行瑞亮出手中一个东西在她
眼前,「婵姐你看。」

  蓝婵望去,竟是自己的那只耳环,原来在刚刚的缠绵之中,龙行瑞不知何时
已将它摘下,而自己竟只贪於享受,丝毫没有察觉。

  想到自己刚刚的淫浪,蓝婵羞愧难当,翻身便要起来,却被龙行瑞按住。

  「婵姐……」龙行瑞细细巡视着蓝婵红晕未散的娇颜,「你……」这一刻他
竟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刚刚那肉体交合的极致快感是他忘不了的,可她是他的姐
姐啊!

  「瑞……」蓝婵艰难地开口,「你不必、不必介怀,姐姐本就是残败之身,
与你……与你……也没什么……」说到最后,已是细若蚊声。

  龙行瑞却极不爱听什么「残败之身」,又见她娇羞的模样,忍不住又覆身上
去,「与我怎样?」

  赤祼祼的调戏之语令蓝婵面色娇红不己,龙行瑞见状心头一热,手便探向她
的菊穴儿。

  「婵姐,一次都给了我吧,这里……」他的手指轻挺,指尖已没入被过度开
采的菊穴之中。

  「啊……那里……不……嗯……嗯啊……疼……啊啊……好……好大……不
啊……瑞……别动……嗯嗯……嗯……啊……」

  龙床之上,一个精壮的男子压在一个女人的后背之上,身下的巨龙不断在女
子下体捣弄进出,女子的菊穴儿被扩张至最大,忽地,那男子将龙根拔出,又狠
狠冲入女子的前方蜜穴儿,引得女子呻吟娇啼不止。

  9

  怎会失控到那般地步呢?

  那件错事虽然已过去很久,可蓝婵的娇啼似乎仍在耳际,那绵软紧致水嫩吸
人的感觉时时刻刻抓挠着他的心尖。他记得那日疯狂过后,他从她的菊穴儿中退
出来,看着那一同逸出的属於自己的浊白体液,心里竟充满了无尽的满足之感。

  可见她红着双眼,悄声吩咐李海全准备避胎药时,他却希望那碗药永远不要
来。

  他不明白自己这是怎么了,她当着他的面服下避胎药,为的是不让他有任何
后顾之忧,他身为皇帝,也断不可承认这晚的疯狂,可……可他,为何这么不开
心呢。

  「皇上,慈宁宫那边已准备妥当,问皇上何时过去。」李海全已然习惯了龙
行瑞这段时间时不时的走神,上前低声请示。

  龙行瑞微一点头,「那便去吧。」

  今日是龙行瑞同胞的五姐,安宁公主的寿辰,太后特赐宫宴,龙行瑞自然要
去恭贺一番。

  龙行瑞到了慈宁宫的时候,午时刚过,慈宁宫内装扮一新,可见太后对安宁
公主的心思。

  龙行瑞与安宁公主的感情也是好的,毕竟是自己的同胞姐姐,若是往日,他
定然一早就来了,可今日……龙行瑞进到慈宁宫正殿,听着一屋子的「恭迎圣上」,
目光已在或拜或跪的人群中四下搜索,没费什么力气,便找到了安宁公主身边跪
迎的身影。

  她果然来了。

  龙行瑞叫了起,目光却凝在她的身上,在她即将抬头之时,几乎是同一时间,
他狼狈地调转目光快步入席。

  她一定会来的,她是安宁的挚友啊,他们认识还是通过安宁,安宁做寿,她
怎会不来?

  龙行瑞心神不定地喝下安宁驸马敬上的美酒,嘴里却是一点滋味也没有,他
控制着自己不要看向安宁,不要看安宁身边的人,他控制着自己要忘掉那晚的错
误,不能让他们……连见面都觉得尴尬。

  浑浑噩噩,龙行瑞不知自己是怎么撑完整个寿宴的,又或许寿宴根本没完,
他就借故出来,由始至终,一眼也没敢瞧过安宁身边的那个身影。

  落荒而逃啊。行於御花园中,龙行瑞自嘲一笑,自他登基以来,保国护民的
决策不知做过多少,纵然有人反对,甚至死谏,但他都坚持了下来,他知道自己
是对的,他知道,他一定会治好这个国家!可现在,他竟为了一女人,逃了。

  漫无目地的乱走一气,当他在李海全的提醒下,发现那个不远处拜倒的身影
时,再想退,已然晚了。

  他不看她,也就没有发现,为了逃开他,她一早便出了慈宁宫,却不想又在
这里相遇。

  留了李海全在原地,龙行瑞硬着头皮上走到她面前,用自认最沈稳的声音说
了句:「起来吧。」

  他的声音竟在发颤。

  他有些慌,怕被她发现,可良久之后,他失笑。

  她虽然站起,但雪颈低垂,目光紧锁地面,两只手置於腹前,绞得指节发白。

  她也在怕吗?

  许是听到他的笑声,她的身子抖了一下,迅速抬眼,霎时四目相对,她蓦地
双颊通红转身就走!

  也不知为何,龙行瑞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想要说什么,动了动嘴,却是没说
出来。

  两人就这么僵立原地,不知过了多少时候,耳边听到李海全向人请安的声音,
不待蓝婵反应过来,龙行瑞转身便将她带入假山之后,穿过一道仅容一人通过的
缝隙,里面被几处假山包围,自成一方天地。

  10

  见到这里的隐秘性,蓝婵又急又慌,甩开龙行瑞的手后退一步,躲闪着不敢
看他。

  龙行瑞也不知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可见到她的闪躲,他倒胆大起来,放肆
地将她由头看到脚,再看回来,目光触及那柔软纤细的腰肢时,眼底微微闪烁,
一种从未有过的鼓噪感自心底缓缓渗出,使他口干舌燥,不能自持。

  「你……婵姐……」他虽然放肆了一回,可嘴上却笨了起来,脑子里空白一
片,竟问她:「你的身子……还疼吗?」

  这的确是他最想问的,却也是他最不该问的,这话一出口,他颇为后悔,果
然便见蓝婵双颊火红,轻咬下唇强自忍耐的模样,竟似要哭了。

  「朕……我不是……不是有意……」他真不是故意弄逗她,也怕她这么想,
以为自己在轻薄她,连忙解释,却不想越说越乱,你你我我了半天,竟是半点意
思也没表达出来。

  他那急迫的样子落在蓝婵的眼里,却是让她安心了几分,酡红着双颊强撑着
低声道:「没事了……「才说出这几个字,她只觉得羞难自抑,身上的燥热由头
顶泛至脚心,她再留不下去,再后退一步微微拜下,「臣妾告退了。」

  龙行瑞不自在地点点头,侧身让开出口,连他也不知道刚刚为什么要避人耳
目,将她带来这里。

  可就在蓝婵即将踏出去的一瞬间,蓝婵忽地见到李海全正在远处和两名宫妃
说话,心中一慌,又退了回来,这一退,正挨到龙行瑞身边。

  她慌忙再避,可也不知是她太过慌乱,还是龙行瑞也急於避开,两人在狭小
的出路处挤了一下,她险些绊倒。

  「小心……」龙行瑞闭了闭眼,轻揽住她的腰。

  他没必要这么做的,可他控制不了自己。

  「皇上……」蓝婵慌得身上发颤。

  「是真的吗?」龙行瑞挨着她的耳边问。

  蓝婵一愣,「什么……」

  「你的身子……当真好了吗?」

  蓝婵红潮刚褪的脸颊瞬时又红了起来,「嗯……」她的声音已细不可闻。

  龙行瑞低低地喘息一声,「我不信……」他睁开眼,眼底茫茫一片,贴近她,
再说一遍,「我不信……」

  「什么……」蓝婵慌极了,想要挣开他的怀抱,可只觉得揽着自己腰的手臂
又紧了些,耳边的声音又说……「给我看看……婵姐……给我看看……」

  他的声音又低又糯,好像小时候喜欢什么东西,央求着自己买给他那样,蓝
婵心中一紧,脑中现了短暂的空白。

  「婵姐……」龙行瑞也不知此时自己的行为到底是有意为之,还是无心之举,
他就像做梦一样,变得不像是他了。

  「让我看看……」揽在她腰上的手缓缓下滑,触到那丰盈的浑圆时,龙行瑞
只觉脑中「轰」的一声,什么理智,全飞到九宵云外去了。

  在长指挑开紧束的丝质腰带的瞬间,颤抖不已的蓝婵双脚一软,人已被他揽
至胸前,「我……只是看看……」她听见他这么说,理智叫嚣着不要相信他,可
他飘浮不定的声音,着魔似的神情,她不知怎地,心尖一软,合上了眼睛,任他
去了。

  11

  紧合双目的蓝婵靠在假山上,感觉着衫裤被他褪下,双腿刚觉凉意,一双火
热的大掌便抚了上来,她周身一颤,一些记忆如潮水般涌上心头,那样极致不可
超越的快感连接浮起,激起身上细细密密的一层粟米。

  此时的龙行瑞就像十五六岁初尝美色的毛头小子,急不可耐地扯去她的衫裤,
对那薄如蝉翼的亵裤更是粗鲁,反手便撕了,他半跪在她面前,抱着她的腿,感
受着她的颤抖,嗅着她幽幽的体香,神智早已失去,身体只是依着本能而行,他
不顾她的惊呼,抓着她一条粉腿猛然抬至自己肩上。

  那隐藏在细软毛发下的幽秘香谷顿时门户大开地现於他的面前,那样软嫩,
那样粉亮,两片肥润的花瓣中,含着一颗小巧可爱的红润珍珠,他记得它的敏感,
也记得他对它曾经有过的暴行。

  实在太离谱了,它是那样娇嫩脆弱,他那时一定是疯了,竟会那样待它……
龙行瑞目光深深,视线凝至珍珠下那闭合的粉蕊入口,喉头微紧。

  它居然这么小,虽然早已对它做过世上最粗鲁难言的事情,也曾将它含入口
中,但像今日这般清楚地看着它,却是首次。

  他抱着她,托着她,他知道她害怕,也清楚地感觉到她的身体已抖到极致,
可他不愿放开,他还怀念着她包裹他的感觉,他忘不了那么紧致的蜜穴竟能含下
他的硕大,给他那样的快感。

  「真的好了……」他喃喃地,盯着那同样颤抖不已的蜜穴入口,看着它不断
地嚅嚅轻动,直看得他心火猛起。突地,那娇嫩的入口一阵紧缩,始终推拒着他
的一双小手骤然一紧,耳听着蓝婵溃败而隐忍的泣声,便见那诱人的穴儿吞吐一
下,吐出几滴春水。

  「真香……」几乎是同时,龙行瑞抬颔迎上,双唇吮上不住轻颤的蜜穴儿,
含住那几滴春水,再重重吮吸,似乎干渴至极!

  「天!」蓝婵眼角的泪水尚未落下,便已陷入登峰的极致!

  无须强迫,蜜穴儿内的春水缓缓泛滥,更有一个柔软之物突破入口探入紧绞
的穴儿之中,两只长指不知何时抚上敏感柔嫩的红润珍珠,轻轻把玩,细细拨弄,
直弄得蓝婵腰肢酸软,阵阵快感直冲脑中。她抓着他,不知是要推开还是要将他
拉得更近,她知道这样的不对,可……可……「皇上……」她坚持不住滑坐在地,
托着她的龙行瑞却仍是不舍放开那春水潺潺的蜜源之地,埋在她的双腿之间不肯
离去,更有甚者,他就势托高她的双腿,将之打开到极至,就那样贪婪而迷恋地
吸吮着她蜜处甜泉,唇齿含着她柔嫩的花瓣,轻轻地吮,轻轻地咬,细致地划过
她每一处私秘,没有一处放过。

  「瑞……」将至高潮,她几欲崩溃地唤了他的名字,双腿轻合,将他牢牢地
夹住,感觉着极致过后,体内春水喷涌而出,又全都被他吮去,一滴不剩。

  「婵姐……婵姐……」

  他的喘息就在蓝婵耳边,声音中带着压抑的渴望,他覆在她的身上,一声声
地叫着她,却没有再进一步的动作,他埋在她的颈侧,重重地低喘着,终於,他
手握成拳狠捶了身侧的假山一拳,抽身而去。

  蓝婵微有些茫然,身体还保持着大开的姿势,她甚至已做好了最坏的准备,
可……他竟就这么走了。

  12

  一连两月,蓝婵再没进过宫,不过那日的事情每天都萦绕在她脑海之中不肯
散去,到了晚上,她睡梦之时,便会在梦中继续那日的事,任他突破,任他进入,
任他在她身上,做任何的事。

  「我一定是疯了……」一日午睡醒来,感觉到亵裤的湿润,蓝婵红着双颊,
缓缓低喃。

  

yinhe258 發表於 2024-11-17 12:26:09

 蓝婵是大衡宰相之女

johoksky 發表於 11 小時前

这文章写得不错
頁: [1]
查看完整版本: 禁渊